The Words are like Making Love.
以梦为马以及我的小苍
当从自我构筑的残酷唯美梦境中破梦而出的时候,极度的挣扎已让我筋疲力尽.看向窗外,天空依然阴霾沉重.想为这个月这样突然醒来而小人得意一番的时候,突然无边地发现,四下,早以无人,只好趿双又黑又沉像跟大炮筒的拖鞋刷牙洗脸.
阳台上长年放着一盘子不死的吊兰.拨下枯干的兰叶,这些曾经娇嫩欲滴的叶子,在我眼中无奈地流失了生命力.幸好这是生命力极强的玩意, 陪我安静地走完初三又走到高三,在我每次离校的时候,总是担心.不会就这么枯死了吧!却总是在这个时候.心底浮起阵阵绞痛,是啊,许多人如枯叶般在我们的 生活中消散,而我也总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候.想起我的小苍.那个手捧兰花眼睛清澈的小苍,那个在生活的波涛中受了伤害却不失纯真的小苍,那个告诉我葵花太张 扬只适合阳光,兰花敏感细腻可以承担忧伤。那个小苍,小苍小苍小苍小苍小苍。
梦里抓不住的幸福时光在曙光初泛之时便从手指与手指的间隙中逃之夭夭。在这个以梦为马的青葱年代中,总有一种骨子生长的声音如同麦田里疯狂而又彻夜的拔节,像一个飞蓝流绿的年华兀然生成。紧张却不紧迫。小城的欢歌发霉的袜子生锈的铁板盒惨灰的背包窒息的味道!
我说小苍你应该生在一个柳絮飞扬、红蕖照水的江南。是个爱江南如同宿命般的江南女子,在一个三月,莺 飞草长的季节,着鹅黄青衣,在漫天飞舞如同缤纷的泪中的花雨下,素手纤琴、柔肠百断,只弹一曲尘缘中的离歌,空灵旖旎,落寞如细致的霓裳。而那个时候,我 应该在离你不远处的玉楼珠殿上,在一个了无尘埃的横梁上,目光迷离,嘴角咬着刚采撷而来的残红,在这个梅子青青时节摧落梅花的江南流浪,我要么是一个落拓 不羁的剑客,要么便是一个桀骜的采花贼,那时的我心底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前尘往事,因你琴音,幽兰旋老、杜若还生,突然泪流满面,在看孤雁横飞嘴角喃喃 间,注定了你我前世今生逃之不去的缘,因为它们早已刻在三生石上面。天天听你弹琴看你指尖溢出胭脂般的血液为你心痛然后在你离奇不来的下午疯狂探听你的消 息,在得知?明日你将出阁的消息便潜入你的闺房,诉说对你缠绵的心事,而你却只说终于来了,然后我们寻一处隐居。我们练剑弹琴,吟诗醉月,幽篁里笑……然 后便是漫无天日的追杀,我们便逃,江南以南,江北以北。我看流云你望流水,相濡于江湖。歌:纵马江湖笑,天地任逍遥……
在这样的梦里醒过来,抹抹眼角残存的泪,看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单、睡衣,想些黑一点的文字黑一点的日 子。呢喃间构思一个个词语句子,想些彼此安慰的时光,想些不着边际的玩笑,想些未能如愿地牵过的手留下的温暖,想些紫薇般的目光,那些朗诵过的诗句那本精 美漂亮的的诗集那些只适合一个年代听的流行曲,比如童话比如宁夏。小苍你知道吗?一些我本以为在生活复杂繁重中会随时间帮我遗望的东西谁料早已在我心底生 根萌芽,像你留下的回忆和兰。
我们不是普鲁斯特,有些似水年华不需要去追忆。如今再回头看到的,身后是足印点点,却不曾为谁而停 留,我们的命运,早已注定如覆盖的烟尘,埋没。在高三透明胶般冗长而又简单的日子里,一切看似都这么简单,然而我就像你一样(嘻嘻,一样笨)。在这简单里 做不到游刃有余,余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们背负太多,企盼的眼光希冀的教导,注定了我们的青春红颜般薄命。你说生活、学习都像羊肉串一样可口的话该有 多好,说完用手在我手臂上抹抹油污,纯白棉布印上了个小巧的手印。你可知道吗?你又糟蹋了我的清白,我命苦哇哇我,老给你糟蹋。记得第一次这样说的时候, 你的脸蛋,活像个熟透的番茄,叫人咬一口又舍不得。小苍,如你所说,我越来越怕人群了,或者你是对的,阳光张扬是一种过分,让人难以适应,可天气连续阴 霾,心里渐渐积满潮湿,我知道,要么是腐烂,要么是蒸发,你也调皮地说过,也有可能是风湿……心脏风湿,这是一种绝症吧?绝无法仅有的症!请原谅我喷湿了 你的发,我忍不住。谁叫我在喝矿泉水。你却无辜地说人家都洗过头了。
教室吗?这样一间房子,像个喧嚣的容器,身在其内,有时会突然涌起无力感,一种溺水者般的绝望,我找 不到属于自己的稻草,有的是不堪重负的麦苗,给予了人马上破灭的希望,比给予的绝望要让人觉得可怕。只是还有什么办法呢!思考越多我越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想 法,不思考的话会连想法也熄灭了。一个湖泊,表层平静安分,无波无浪,那它必然是深的,在它深的深处,是暗涌。一个人表面上心若止水,毫无波澜,或许内心 早已泛滥成灾,汹涌彭湃。你我都不曾是这样的人,却慢慢在变化,这样的变化就象人体觉不到地球转动一样。身在其中,心在其外,与世隔绝浑然不知。甚是可 悲。
始终在希望与绝望中不断观望,直到脖子僵硬,心底发慌,一直不敢把幸福下注,像个羞涩赌徒,信念的所以在执着中不停流失,无声破灭,伴随荒芜的心碎。
我说小苍你应该是个在朔北漫天飞沙中的一个寂寞杀手,红色的衣裳爽朗地扎着马尾,用你那和你一样寂寞 的剑。一样的深红,漫漫风中,浸满热血的刀切开一个又一个罪恶的咽喉,只为看暗色的血雾氤氲开来的一刹,让你慰籍受伤的心以及天涯的怨恨。在这里没有落花 已作风前舞的柔情,有的,只是几缕孤烟、楚萧咽、黄沙悲鸣。而每个天清夜凉的夜晚,你总是站在最高的那座沙丘上,仰望大漠里明灭的泛眼的星星,也只有这个 时候,你才像个女孩子,毕竟我们都年轻,而我呢?我该如何与你邂逅,我想我也应该是个杀手才行,而我应该是你的仇家用黄金买来杀你的。装成一个经商的贩 子,骑着骆驼,走过一次又一次你的身边,留下一串又一串清脆的驼铃。我深知我不是你的对手,便用计,我深喑“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一道理,推出“美人也难过 英雄关”。然后又帅又英雄的男人应该容易让你倾心吧!然后准备在漫长的时光消磨中等待机会结果你。当风把沙丘搬了又搬,河水干涸,胡杨干枯的时候,突然发 现,我已离不开你了,人都是有依赖性的动物,我冷血不了,你也一样,于是便取下红线穿着的驼铃系在你的剑上,准备陪你到斗转星移月升日落。
这时候你却说,你不打算完成任务了!我平静地回答不了,你笑了笑,宛似千年睡莲始盛开。那你走吧,我 不杀你,说完便转身走了,背影有点仓惶,有点落寂,我只是固执地在原地,欲等你千年又一千年,直到这大漠呜咽的风把我风干。你却回来说是我还驼铃,我抓着 你,这一抓便抓了我们一世……
小苍江南也好,朔北也罢,我们为青春付出了代价,如今生活似一首苍凉的牧歌,让人无言以对,明天醒来我们会在哪一只鞋子里?你我早已无从知道,不是吗?
一直想找个清静舒爽的时间写写字,耳朵里轻轻地挂着耳麦,边听边回忆边写边低声浅唱,用一种自己才听 得见的声音,让心底最随心为文字从指尖如流水般淌出,我的手在白纸上移动,不间断地变幻着倒影与年华,字行里放在上一只迷路的小蚂蚁,让它领着我的思绪。 我的笔尖穿越一次次江南江化,在心的国度里幻想,幻想着蚂蚁长出翅膀,白纸变雪花,手中执着的是一支可以让梦想照进现实的魔发棒,幻想着,在遥远的国度 中,在一间木头盖的红色房子里,有那么一个清爽舒适的时间写写字,耳朵里轻轻地挂着个米黄色的耳麦……写写我的以梦为马的青葱岁月以及我的小苍。
我们终究不是彼得·潘那个不会长大的小屁孩,我们终究得长大。小苍你喜欢的小王子里有那么一段让我绝望的对话。
“我喜欢看日落,我们去看一回日落吧!”
“可是得等着……”
“等什么?”
“等太阳落山。”
悲伤来不及掩盖,我终究是落下了泪来。我们还能继续我们的梦想吗?——走很多的路,读很多的书,写很多的字。我们都害怕孤单,便约定:一起走、一起读、一起写。只是,你现在在哪呢?
小苍?
嗯?
你说那些埋葬在地底下的白骨,会在来年春暖花开之时开出郁人的芳菲么?
你说那些从此腐烂的青春,是否终会化为漫山遍野的白骨……
你说那些埋葬在地底下的白骨来年春暖花开时是否会开出郁人的芳菲嚒?
你说那些从此腐烂的青春,是否终会化为漫山遍野的白骨……
END ---- 原创--<滂沱岭文学>---
就算有些矫情许你嘲笑便是了
2011年2月20日
我自认为自己的写作很不赖,但是不小心看了你这篇文章,让我自惭形秽我确实写不出像你这样的文章想像力很丰富,天马行空,信手拈来,更让我吃惊的是,这篇文章竟然是高中写的,震憾有一次,有个朋友看了我的日志,他问我,quot;你的日志是自己写的吗?39;quot;我现在也开始有这种疑问了,不过,以前我看过你在初三时写的作文,最终理智战胜了我的疑问
突然觉得心境和以前比起似乎变了又似乎没有变可是能用自己的心思写下那些曾经来纪念这样的机缘我羡慕你我说那些青春似乎封存不知是腐烂还是发酵我说那些时光我已记不起无意触及不见回音
挖挖挖我现在才发现我的名字在你的题目下面耶您对我是不是太好了点喔呵呵呵呵不过怎么感觉像写墓自铭一样汗
??那个字为什么会动?
沙发哈哈老娘就是坐了你的怎样你不能换地方哦不过貌似你有很多个沙发郁闷@_@不过俺只对这个有兴趣哈哈